想想有点泄气,不过这种小事怎么可能难倒她这样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主神。算算,今天上午正好还有语文和数学课,于是她直接调好闹钟,上床呼呼呼,补睡一觉再说。
上课铃声响起,语文教授拎着装着上课用具的公文包走进教室。
物理教授是夸下海口,说要给英雪舞一个难忘的教训。可刚才这阴险的家伙,进办公室时,脸黑得快滴墨了。看来是吃瘪了,大家都没追着问。
他环顾教室,没看到人影:“英雪舞呢?”已经让英雪舞免试通过,可人不在多少有点小失望,真的想看同僚也栽了。大家一起栽,他的脸上才更挂得住。
有人回答,是扯着嗓子喊的:“去搬床了!”
喊完就引来哄堂大笑。
语文教授……
什么搬床?等听完后,语文教授打内心发出喜悦来。有人比他栽得更厉害,栽了个大跟头。上课时,人也开心了,精神头足了。下了课,就高高兴兴地跑回教室办公室,到处说这件事去了。
闹钟响了,希宁这才起身,懒洋洋地去餐厅吃午饭。
端起午餐,环顾一圈。我去,今天教官们都吃了什么药,一个个将桌子旁的椅子,有几个占几个,都不留空的。
看了一圈,唯一留空的也就一个膀大腰圆、满脸横肉的虬髯大汉了。要不是身上穿着教官的白色汗衫和迷彩长裤,一双厚重的黑色军靴,能判断出这是教官,就这长相,活脱脱的张飞第二,跑去任何地方,当个土匪都可以不化妆。
希宁端着午餐盘子,犹豫了下,还是走了过去,坐在了这个教官的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