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打够呢,赵贺明还想冲上去再来几拳,就听到车里小姑出声了:“贺明那就算了吧。”
“哼,先饶了你!”小姑说算了那就算了,赵贺明象斗胜的公鸡,昂起头。爹和三叔说得没错,平日里应该苦练功,关键时刻打架还是要靠真功夫。
赵承宗离开时,他撩起车帘布,狠狠瞪了眼那边的车。两辆车子擦肩而过,里面的人早就结怨极深,已成仇人。
回到了府里,世子夫人一看,赶紧叫人拿来药膏抹,希宁则在旁边添油加醋地说他们如何去找赵承宗麻烦。
自己儿子被打,世子夫人还是挺心疼的,亲自帮赵贺明抹药膏,嘴里免不了责怪提醒:“以后见到就别打了,打他一顿又能怎么样,又不能救你爷爷和爹出来。”
希宁可不这样认为:“至少能帮他们出气,嫂子尽管放心,贺明武艺高着呢。”
“该死的登徒子,等小爷长大了一定能把他打得满地找牙。”赵贺明脸上也挨了二拳,虽然疼得龇牙咧嘴,但心里还是挺开心的,毕竟赵承宗的脸又打得不能看了。
希宁问起赵夫人和世子夫人去探监的事情。
世子夫人又气不打一处来:“给了五百两,饭菜才刚放下,就来催。也只有将饭菜留下,我们先回来了。”
希宁安抚着:“才五百两,还以为每个一二千进不去呢。嫂子也别生气,早就知道这样了,能让他们在牢里吃一顿饱饭,再多银子也花的不冤。以后每天再送个二百两银子过去,让他们多多照顾着些。”
“说的正是,只要他们好好的,花再多银子也值得。”赵夫人坐在那里,这才三天,就因为担心有了几分老态,嘱咐丁管家每天给大牢的牢头送二百两银票去。
宏鼎楼定的酒席也送来了,一桌自己人吃,二桌赏给还在院里的下人。
吃完后,大家早早地回各自院子,洗洗躺下。说是睡了,可谁都睡不着,翻来覆去的。整个府里能睡得依旧的,大约也只有累了一天的赵贺明和赵贺雅,赵贺明至少是打累的,而赵贺雅就是玩累的。
看着赵贺雅熟睡的样子,世子夫人不免掉眼泪,担忧府里如果出了事,一双儿女如何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