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夫人此时心乱如麻,火气腾腾上来:“确实没人要赵二小姐跪下,不信的话,赵三小姐可以问问其他人,也可以问问你庶姐,是不是有人让她跪的。哪怕赵三小姐上下不分,不懂尊敬长辈,我毕竟是太傅夫人,诰命在身,轮不到你来质问吧?”
贵女们均微微皱眉,这话未免也太过难听,什么上下不分的,而且一个后宅主母,如此犀利地教训,也未免太过苛责。
想借着身份和辈分来打压,抱歉,姐是主神,自己都不知道身份和辈分比你高多少。
希宁一个冷嗤:“有理走遍天下,无理寸步难行。难不成太傅在朝中,是以官职来讨论朝政,而不是用理?我二姐在你面前跪着,且不知是因为何事,你身为当家主母,说什么也应该让丫鬟婆子扶一把,任由她这样跪着,也不看看你担得担不起。既然我问不得,那就让我爹去宫里,让官家请太傅进宫,由官家来问,这样可以了吧?”
柳夫人脸色顿时煞白。哪怕对赵映红再不满,但也别忘了,她的后台是镇国将军府。她老子恼火起来,官家都要哄着。
她转而对着赵映雪,脸色阴沉地问:“赵二小姐,你自己说,到底有没有人叫你跪!”
赵映雪哪敢说呀,低着头站在那里。低头不语,一副受了委屈也不敢言语的可怜庶女样子,也博得了同为庶女的小姐几分同情。
“小姑,小姑!”赵贺明带着小厮跑了过来。
柳夫人火气更大了,此时也是个好机会,于是大声呵斥:“站住!这里是女眷处,你一个公子过来干什么?”
七岁不同席,赵贺明再小也年满十三岁。到时镇国将军府来责问时,借由此事也可以反咬一口。
赵贺明停下来了,站在那里大声的喊:“柳夫人莫怪,是柳大小姐出了事,我生怕这太傅府不安全,所以来找我小姑,想带她回家。”
柳如絮出事了?她不是去看望受了伤的赵承宗。
可是躺在鼻青脸肿的赵承宗身边的是嘉顺县主,柳如絮去哪里了?
赵贺明接下去的话,让柳夫人差点没晕倒。
“三皇子酒后乱性,把柳大小姐给睡啦!”
太傅府接连出了两件大事,柳府送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