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泽云将上衣全都脱下来,穿着王子龙的外套。真是个妖孽,穿衣见瘦、脱衣有肉,光着穿深蓝的西装校服,竟然能穿出别样的风情,一股浓浓的骚气扑面而来。
这种活,三位大少爷自然不会干。希宁将衣服拿去洗时,趁着厕所暂时没人,偷偷将三角绷带取下,将衣服唰唰唰洗了,还有那块手帕,再将绷带戴上。
没绞干,放在脸盆里端回来了,推说手不方便。
生怕王子龙力气太大,给绞坏了,还是花泽云给绞的。
放在烫衣板上,希宁吊着三角绷带,用好的右手拿着熨斗烫干了一个袖子:“好了,换一面。”
花泽云将半干的衣服翻到湿的地方,希宁继续烫。
王子龙挺稀罕地:“你还会这个?”
“不会!”希宁直截了当:“我哪会做这些,不是临阵磨枪嘛。反正就是弄弄干,能穿就行,总比光着强。真的烫坏了,再买一套。”
她看了王子龙一眼:“我可没看果男的嗜好,也不想没事自己找事。”
那时花泽云可连外套都没有,可以想象是什么样子坐在那里、等衣服干的。脑补画面,脑补各种各样让人心跳的话,脑补各种撩。
等烫完衣服,再将手帕给烫干了。希宁小心翼翼地折叠,务必做到每一条边都对齐。
“你干嘛呀?”王子龙等得有点不耐烦了,这一个中午的休息时间全泡在这里了,都快上课了。
希宁依旧:“折叠好呀,看看人家安夕颜,心灵手巧、兰心蕙质的,把手帕折叠得就象刚出厂一样。说什么我也不能太差吧?”
“你送过去。”弄好后,交给花泽云,意味深长地说:“我也做不出那表情,为了表示诚恳,你就代为给吧。”
想到安夕颜送还手帕那羞涩的样子,王子龙脸都拉长了。
男人就是男人,哪怕还年轻,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