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懵了:“套皮?套什么皮?”
安钰桥深吸了一口气,严肃的看着我和二舅,说:“采生折割。”
二舅的脸顿时沉了下来:“带路。”
他们几步爬上了坡。
我怕引起山火,把地上的香都扒了,准备倒插进土里。
手刚伸过去,滚烫的香灰突然折了,掉在了我的手背上。
我急忙甩手把香灰从手背上甩下去。
刚被烫的地方已经起了一个拇指大的水泡。
痛的我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再看向地上的香。
周围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几个脸色死灰的小鬼,正趴在旁边贪婪的吸着。
二舅从上面丢了一张符下来,刚还吸的一脸满足的小鬼立即四散而逃。
我刚被烫了一下,也不敢用手去拔香了,用棍子杵着香头,把它摁地上灭了。
爬上坡后,安钰桥驾轻熟路带着我们在林子里穿梭,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后才停下。
他指着坡下面的山洞说:“就在那里面。”
我看这个洞觉得十分眼熟。
这不就是我之前和表弟抓螃蟹的那个沟沟吗。
那会儿下雨,我们俩还进去避过雨。
里面不深,就一百米左右。
宽倒是挺宽敞的,感觉能容纳下几十个人。
二舅走在前面,提醒我们俩注意安全。
刚才他强行把安钰桥的魂抢回来,里面的人肯定已经设下了防备,就等着我们过去呢。
我们刚下到小溪边的石头上,洞里就走出来一个雪白的身影。
我心里一惊:“是小舅追的那只羊。”
它在这里,那小舅呢。
我担忧的看向二舅,他却一脸淡然。
走过去朝着羊脑袋拍了三下,那只羊就定在那里不动了。
我觉得非常神奇,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,跟在二舅身后进了山洞。
大概走了一半的时候,我看到前方站着一个人影。
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小舅。
二舅他们自然也看见了
我刚想上前去,被二舅拉了回来:“他不对劲。”
他说完,先丢了一张符过去。
结果符在触碰到小舅的瞬间自燃。
“是鬼域。”二舅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