掐断了赵映雪和三皇子的这根线,赵映月又担心起自己的小妹来:“现在外面传成了这样,已经对你名声有损。要不我和爹商量一下,我去京兆府那里报案,抓几个打狠狠打通板子,看谁还会乱嚼舌根。”
希宁长长吸了口气,也不知道是无奈还是惆怅:“这嘴长在别人的脸上,越抓传得越厉害。光靠抓和打,能禁得了天下人的嘴?”
这就是荣国公府厉害的地方,毁了名节就没人要娶,到时不得不应了荣国公府的提亲,就算还是不肯,那他们得不到的,别人也不会要。
“那怎么办?”领兵打仗或许还行,可对于这种流言飞短的事情,赵映月都觉得棘手。
希宁转而喊:“秋叶!”
秋叶赶紧放下手里的针线,从小杌凳站起:“小姐。”
希宁问:“我记得你家同一条弄里的邻居家嫂子,她亲戚是做官媒的?”
秋叶回话:“确实是,是孙家嫂子的表姐。”
希宁手指习惯性动了动,但没摸到手炉。手炉再小,那也是铜制加热水的,有了这暖和的兔毛袖笼,不用时时刻刻揣着手炉了。
她嘴角露出一抹笑意:“去和她聊聊,我们府上今日诸多好事,媒婆来得比去菜市场还勤快。她一个官媒肯定比那些媒婆强很多,可以过来试试。顺便把这件事说给她听……”
虽说年已经过了,可冬日来得晚,此时还春寒料峭。京中酒肆茶楼里人熙熙攘攘,虽然没生炭盆,但布帘挂上,热腾腾的水倒上,酒菜上桌,就不感到啥凉意。
京中许多人只要有闲暇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