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三两。”
最后一个终于说了出来:“我是五两,不过上边还要克扣去一两多。”
其他三个都看着这个人,还有人问:“兄弟,哪里的?”
真是哭笑不得,他们是死士,怎么还能问哪里的。
“行了!”琴儿将一把弓举了过去:“我们的月钱比你们还要少,最多的静儿姐,一月也就一两银子。现在给你们赚钱的机会,县主可是给五两银子呢,一人一两还有得多,到底干不干?”
干,为毛不干?不就是说监视县主,现在县主大大方方地随便他们监视,他们又没出这院子,还能和这群丫鬟打成一片,探听消息,又能得到银子。给个不干的理由!
其中一个猛地一把抓过琴儿手里的弓:“箭呢,我先射一支,你们仔细看着。”
“好呀!”十几个丫头高兴地都快要拍手了。
其他三个也不犹豫了,横竖反正就如此,教!
四个人站成一排,对着靶子射箭。射得还真是准,到底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死士。
“好呀,射得真好……”叫好声此起彼伏,喊得四个人射得更起劲了。
当纠正这些丫头射箭姿势时,多少会触碰到胳膊肩膀。四个死士顿时觉得,被派到这里来,是上辈子不知道修了多少福,才得到的。
等换班时,回去好好想想,这辈子他们有做了什么好事。
箭练完,诗儿和一干贴身侍女回来,说起此事。
说哪个死士射得准,他们教得好耐心,好仔细。就是蒙着脸,不知道长得如何。
希宁听得都要笑出来。而此时,远在八百里外的都城,汉王正坐在案牍后面听着从临邑县送来的监视密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