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王打开后粗粗看了眼,就是每天几时起来,几时吃饭,几时睡觉。如果有重要的事情,或者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,会用朱砂红笔勾出来。
唯一几个红笔勾出来的事情,也就是长平县主看着侍女练射箭。
秋后就要进行射箭比赛了,当然要多加练习。这射箭还是长平县主扔投壶扔出来的,没什么大事。
汉王于是抬头:“回去后继续看着,如有异常过来报信。”
等暗桩走后,汉王又看了看长平县主的感恩表,又笑了笑。
一月送一次羊,每次二十只。光他每天用餐,就要耗去一只羊,整个王宫则要七八头才够。是算好了,限量供应。
不在都城做生意了,可以做到其他地方去。据探子来报,前天县主府的管事已经带人去江南采办莲藕,莲藕要买三百担。很显然,一个月后,指不定他也有江南的莲藕吃了。
只要长平县主不结党营私,不和藩王一起谋反,就随便她怎么闹腾吧。商贾之气最多落下个贪财的名声,那也是她自己的名声,总比谋反强多了。
此时希宁打了个喷嚏,她揉了揉鼻子,难不成是有人在想她?
萧管家进来了,对着行礼:“县主!”
希宁将一卷竹简递给了静儿,让静儿给萧管家:“莲藕宴会的名单我看过来,你回去再想想,吃不准的再去打听一下。务必每家每府已到年龄、尚未婚嫁的公子小姐,无论嫡庶全都请到。再每府备一份空白的贴,说当家主母如果不放心,也可一起过来。”
萧管家为难地说:“如果是这样,所有家的主母有来,安排在哪里?”
希宁笑了出来:“她们是不会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