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不吃这些,但不能糟蹋别人的一番心意。
莱伯利温柔的‘嗯’了一声,这种小事都随她开心。他哄着她睡了一会儿,就轻轻起身去办公,怕吵到她,于是带着光脑去了一楼餐厅的桌子。
此时,桑焰正在用厨房。锅里咕嘟咕嘟煮着什么,有一股说不出的清香。
莱伯利瞥他一眼,没打招呼就径直坐下。穗穗不在,他懒得装。
桑焰也察觉他在自己背后坐下了,此刻感到一个冷静的目光正锁定他上下打量,他只旁若无人的做自己的事。
“目的?”莱伯利开口,简单两个字,宣告了他的不耐烦。
桑焰回视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“你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
莱伯利冷笑一声,已经极度不爽。“你的眼睛就要长在她身上了,当我死了?”
桑焰慢条斯理把锅里的汤倒进一个精致的瓷碗中,说:“我们自由之盟兽人的眼睛,似乎不归奥斯兰管辖吧。”
莱伯利挑眉,没想到他竟然认识自己,还直接挑明了双方身份。
“你们来做什么?”
“拓荒。”
骗鬼呢?奥斯兰哪里有荒可拓?
莱伯利抱臂在胸前,对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突然有了一丝威胁感。
桑焰把盛好的汤端到莱伯利面前,用腰间的围裙擦了擦手。“这是月见花熬的汤,对身体恢复有帮助。”是拿给谁的,不言而喻。
月见花只长在自由之盟,而且是只长在兽神的宫殿旁,那里是他们的信仰。他们相信月见花沐浴了兽神的保佑和念力,能够让自己百病全消,精力充沛,而且还有助于恢复力量。
桑焰估算乔穗穗应该刚生产完不久,需要好好调养,这才把连盖美伦受伤时都没拿出来给他用的月见花拿来给她熬甜水。
莱伯利气笑了,盯着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:“好啊。”然后端着瓷碗上楼了。
他站到主卧门前,然后拐了个弯进了二楼的厕所,再次出来时,手中的瓷碗空空如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