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儿上到底是要给些脸面的,不过是有孕,爷晚些时候过来就是,何苦撇下她一个人?”
胤禛不以为意,眼神柔和的盯着凉月的肚子。
“她不过是个侧福晋,爷是念及她的父兄的功劳才抬举一二。
你调养多年,才又有身孕,爷只觉得弥足珍贵,欣喜若狂。”
凉月看着眼前的男人,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俊眉星目的的少年皇子,而是一位成熟内敛的,喜怒不形于色的中年男人。
凉月低头抚上小腹,嘴角噙着一抹笑意,只是眼中的笑意却不达眼底。
年氏入府后,不苟言笑的他都时常开怀不已,在她耳边念叨年家得力,也不是一回两回了。
现在除了初一十五晚上来她的凝辉院过夜,几乎大半的时间都留宿年侧福晋的香璃院。
要不然她也没机会出门去铺子里与他人私会还揣了别人的崽!
如今,年氏已经进府两月有余,按照剧情,再没几个月也该有孕了,年氏的胎她可不想沾手。
为此她可是算计好了日子要与男子同房,只可惜她给了胤禛机会,她主动邀宠,是胤禛自己不把握也怪不了旁人给他戴绿帽子。
胤禛那天只是给她送了些价值不菲的赏赐以示安抚,表示晚上不过来了。
阴雨连绵,雷声阵阵,胤禛陪着年氏好不快活。
而她见请不来人,府里又没个男人,也没处消遣,索性就带着染冬去了玉容坊,饮酒听雨,好不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