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念心是一个不错的选择,但也有打草惊蛇的可能性。”
姜孝慈歪了歪脑袋,提出自己的看法:“我们还不确定刘文博自身掌握的手段和棋手掌握的手段,冒然进行过于深入的试探,可能会导致对方产生应激反应,搞不好会出现我们无法解决的局面。”
“同理,对方也拿不准我们的底细,不知道我们掌握了多少机制能力,所以他应该不会让刘文博过早的暴露。”
“以目前的局势来看...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不要去管刘文博。”
姜孝慈顿了顿,轻声道:“如果刘文博有直接影响先生的能力,或许他早就影响了,不用等到现在...如果先生并未觉得自己有任何异常,那说明他还不具备这样的能力。”
“他想钓上先生这条大鱼,可能是需要掌握先生的某些信息、也可能是需要看见先生的样子,大概是需要一种媒介。”
“只要不让刘文博掌握这种媒介,同时密切观察和监督,静等对方露出破绽。”
姜孝慈的做法很稳妥,事情一旦涉及到苏易,她就不太出奇策。
一切求稳,以静制动。
越是急于求成的一方,越是会因为动作过多而露出破绽。
“等等!”
苏易突然出声打断姜孝慈说的话:“孝慈,你是不是忘记一点了?”
“如果我没想错,现在的局势是:我们知道刘文博有问题,而对方不知道我们知道这件事情。”
苏易深吸一口气:“按照对方留下刘文博的企图来看,他是棋子,要引诱别人去查探他发疯的根源...那如果我们不去查,岂不是在告诉对方【我们已经发现刘文博有问题】?”
苏易不止一次觉得,动脑子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