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始终记得第一次见到姜里是因为什么。
“池sir.”姜里喃喃自语一句,“你也不能总这么热心肠啊。”
“什么?”池延祉回头,侧脸线条干净冷峻,安安静静站在黑暗中。
姜里往前走,就靠近一点:“我说,我可能要火了,你信不信?”
池延祉安静一两秒:“嗯。”
“你为不为我开心?”
“想回就回去吧,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太客气了,没别的吗?”
池延祉想了一会儿:“不要伤害自己。”
姜里扑哧一笑,一只手揣在深棕色棉服外套的口袋中,手腕上海留着一条细细的淡色的疤痕,一直挥之不去,像是过去的烙印。
她仰着头看池延祉,右眼角的那颗淡色小痣很清晰。
“那我要是伤害自己了,是不是可以找你。”
池延祉皱眉:“你好好说话。”
“我就是在问啊。”
“你平常也可以找我。”
两道声音,几乎不分先后,同时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