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大院,锁上门,等进家的时候,赵新宇才发现车厢中有一个人,他过去一看脸色就变了,因为此刻车厢中的女子已经是气息奄奄。
他赶忙将女子口鼻上的呕吐物抹掉,伸手搭在了女子的腕部,片刻之后,赵新宇的神色一变,从把脉中赵新宇知道女子并不是醉酒,而是被人下了药。
拿出手机想要报警,不过随即苦笑一下,这些年的遭遇让他养成了谨慎的习惯,这现在打电话,人在他车上,还在他院子里,这如果有点什么的话,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再看看已经深陷昏迷的女子,赵新宇目光闪烁了几下,爷爷教导过他的话在脑海中闪现,他再没有任何的迟疑,将女子抱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将满是呕吐物的衣衫脱掉,他找出自己买回来的银针,深吸口气,银芒闪烁,一枚枚银针扎在女子的胸前。
半个多小时后,赵新宇将银针拿掉,又给女子把了一下脉,随即心头一松,女子的脉象已经趋于平缓,只需要醒酒就没什么问题。
将女子安置在床上,在离开的时候,他看到地上散发着酒味的衣衫,想想女子明天总不能穿着这一身衣服离开,他摇摇头打水将衣衫洗了这才离开。
在赵新宇救治女子的时候,一家酒店的包厢中,一个年岁在二十五六的青年脸色铁青,在他的身前有着几个摔碎的盘子。门口有三个战战兢兢的青年。
“胡少,杜梦楠的车还在,我们也看了包也在车上,也就是去了卫生间,这一下就怎么不见了。”
“废物,让你们看个人都看不住,这一次让杜梦楠再溜了,想要再找机会难了,再找人继续找,要是药性过了,什么都完了”。
“胡少,杜梦楠她是从后厨那边离开的,或许她此刻药性发作,在那个角落,我们出去看看。”
“少废话,马上去找,误了我的大事,我饶不了你们”。
因为家里有人,赵新宇也没敢进空间去摘菜,他也在这一个多月时间,第一次睡了一个懒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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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睡觉的同时,整个鹏城都乱成一团,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大街小巷找寻,到后来甚至于动用了警方。而赵新宇大院前面的那一条路上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来往找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