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...

苏羽还把持得住。

“我意思是...这次也好，之前也罢，诺弥亚你总是代表天翼种愿意做出牺牲。”

“我觉得这不好...我答应了要对人类，天翼种一视同仁，他们都是我的子民，我不想因为偏袒而亏待他们。”

“所以就想找你问问天翼种的大家是什么想法...”

“显得我这个王有点无知是不是...居然连子民怎么想的现在都不知道。”

“但好像...让你误会了。”

诺弥亚捂住脸，十八对儿羽翼将自己包裹成一个粽子。

“王上您别说了...我...”

苏羽扒开羽翼，柔声道：“好啦，我不会说出去了。”

小主，

同时不禁腹诽。

我在你们心里就这么变态吗？

怎么未亡人都来了。

别说...

苏羽又摇了摇头：“说起来，我也没好好了解过你和你们的过去。”

“倒是我这个王当的太不称职了。”

诺弥亚低着头不敢正眼瞧苏羽。

苏羽问道：“好啦，就...我以为是，子民们对我有哪些不满吗？”

诺弥亚小声道：“其实...王上之前的那些事，大家只是有些不习惯。”

“倒也算不上不满。”

“但...有件事是有点不满。”

苏羽点头：“嗯嗯，说，什么不满。”

正是团结一心的时候。

诺弥亚在地毯上如鸭子坐一般：“就...还是刚才那事。”

啊？

诺弥亚两个指头轻碰：“就是...王上您的妻眷有真祖，有魔女，有龙女，有精灵，有谪仙...什么都有，偏偏没有天翼种，甚至连侍女都是去天狐那边选的。”

“是我们不配服侍您么？”

“还是...您嫌弃妾身被人抓走囚禁过...王上，妾身向您保证，妾身从没被玷污过身子，他们...似乎更愿意抽取我的鲜血。”

苏羽揉了揉她的头。

“我...我不是那个意思啦。”

“我只是，不想利用你报恩的想法让你做这种事。”

“你们还真是...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很有胜负欲啊。”

“我没有嫌弃你...”

“我对雪瑶和玄音都说过，作为受害者的一方不要为自己的过去感到罪恶，该付出代价的是施暴者的一方。”

苏羽将她抱起：“我只是单纯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