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牺感觉更加无语了,好在医生在旁边提醒说:“行了别揉了,你赶紧用清水冲一下就好,再揉揉你眼睛怕是都得瞎。”
虽然黄拼不知道这人是谁,但是说的建议好像还是很有道理的,于是连忙招呼族人给自己端来一陶碗的清水,然后他仰头,就直接让人对着他的眼睛给冲了下去,一大陶碗水,都直接给他把头都洗了。
虽然行为很傻,但至少有效果,黄拼也不揉眼睛了,也能看见东西了,虽然现在他的眼睛有点红。
随即他立马就冲但成且身旁坐下,可是包牺看着黄拼不停往下淌的脏水,还是觉得很不满,他们两个都有点太脏了,于是包牺又说:“你们两个,先去把脸和手洗洗再来,洗干净一点。”
虽然不明就里,但在包牺绝对的权威面前,他们两人只得照做,但洗完回来,包牺看他们两个,明显就是很敷衍,都没有认真洗,于是他直接按照自己的奴仆说:“去给他们两个搓干净,搓掉皮都没事。”
随即在二人惊恐的表情中,他们被几个看起来恭恭敬敬的奴仆,给带到了一个大陶水缸旁,然后直接就用着水缸,从里面把水给捧出来,对着黄拼他们的脸,就是一顿猛搓,泥条也是刷刷的往下掉。
成且还有点生气,但是奴仆却没有给他丝毫生气的机会,水和手在他的脸上来回翻腾,让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。
头发是已经不可能现在洗的了,必须得有个足够的时间,足够大的地方,来个全身洗浴才行。
他们两个的手也被压进水缸中,慢慢的揉搓,洗完之后,水缸里的水都变浑浊了。
华夏的人此时看着自己的茶杯,都感觉不想喝了,因为他们的水,就是从那个缸里舀出来的,而第一回黄拼他们洗手,也是直接把手伸进去洗的。
包牺现在只是有了基本的一些卫生观念,但相比于华夏来说,还完全不够,他还没有觉得有任何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