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歹也是一方父母官,难民都被欺负成这样了,你也不管管他们?”萧何也是出面怒斥。
“管?怎么管?山东从永乐元年开始,哪一年不多出几十上百万的灾民来?我一方知县,区区七品官,管得过来吗?不怕告诉你们,李某我为官十余载,上对得起天地良心,下对得起乡民百姓。
别看镇外驻扎了万余难民,哪怕是被做牛做马,本官也没有让他们饿死街头,祸乱乡里。”李知县这话说得腰板挺直了。
“那鲁地救难会到底是什么个意思,为何从未听过?”林川再次发问。
“大胆!到底是本官在审你们,还是你们在审本官!”李知县虽好说话,但为官也有几分火气,生气的一巴掌拍在了身旁的八仙桌上,用了些力道,痛的鲶鱼须都抖了抖。
“大人,这群贼人目无王法,更是顶撞大人,依卑职看,不给他们来点硬的,是不会招供的!”铺头使了使眼色,两名牢头已经在收拾镣铐架,烧烙铁了。
“我是女子,你们也要用刑吗?”阿珠有些害怕的躲到了无名身后。
一直默不作声的无名拉扯着手腕上的镣铐,咯咯作响,只要再用上一份力道就能自行打开,眼前这七八个衙役,还真不够他一个人练的。
“别啊,李知县,您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?来,伸手自己拿。”林川赶紧发声,笑眯眯的挺了挺自己的衣兜。
李卫也是好奇,起身走上前去,想了想,还是伸手进去摸了起来,很快,他就摸到了一个长长的,硬硬的东西,诧异的一下掏了出来。
那是一块腰牌,等看清上面的大字之时,哐当一下,李卫没有拿稳,牌子掉到了地上,他自己也是被吓得瘫软在地。
“大人,您这是怎么了?”刚才还叫嚣要用刑的捕头连忙上前,想搀扶知县起来,却一瞟眼,也看清了地上的腰牌,同样被吓得瘫软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