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‘我们效仿前人古书咬文嚼字,斩魑魅,伏魍魉,迎北上,下江南。’看似前言不搭后语,却是暗讽读书人,不懂真正道理,只会乱说一通。”
“裴七夜更以‘灯火通明上演宫商角徵羽,噤若寒蝉来自嗔痴财色贪。’表明一切恶的根源在何处。”
“最后一句,‘若把世间比作残曲,人命!不过反复生还!’乃是点题之语。”
“若我没有猜错,裴七夜想说,如此下去国之将亡。”
姜寅一口气,将自己的理解,全道给儿女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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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姜嫣然和姜秋行睁大眼睛。
“不会吧!裴七夜一个小白脸,竟还能说出如此忧国忧民的话来?”
姜秋行立即出言反驳。
姜嫣然却陷入了沉思。
“的确,我也不信区区一个侍卫出身的武夫,能说出这种惊世之言。”
“但,联想他成为悬镜司掌镜使后,种种作为,为父还真有点信了!”
姜寅苦笑着感叹道。
“父亲,裴七夜有何作为,让你相信他会忧国忧民呢?”
姜嫣然眨眨美眸问道。
虽然三人中,她接触裴七夜次数最多。
但,由于感觉被算计,她对裴七夜印象并不好。
现在听父亲的口气,好像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。
姜嫣然不由生出好奇心。
“你们可知道,裴七夜家中是什么样子?”
姜寅没立即回答,而是反问道。
见女儿和儿子纷纷摇头……
“为父得到消息,督察院昨日集体参了裴七夜一本,陛下一怒,带着一群人去了裴七夜家中。”
“结果却发现,裴七夜家里可谓一贫如洗,就连被褥破了,还得他亲自缝补。”
“当着女帝和一群官员的面,裴七夜还掏出全部家当,只有区区不到一千铜钱。”
“这样的人,却将皇帝赏赐的银两,全部捐出来给灾民施粥。”
“若是他说出忧国忧民的话,你们还会觉得突兀吗?”
显然,姜寅在督察院或皇宫侍卫中布有眼线。
对昨夜发生的事情,他如亲眼所见般说了出来。
“啊?”
听到这话,姜嫣然发出惊呼,再看手中的钱。
突然感觉,分量是如此之重。
姜秋行也不再恶语相向。
虽然多数人做不到清正廉洁,但若知道谁是一个清官,还是忍不住心生敬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