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家如今,圣眷还有一些。”
“……”
秦业从椅子上起身,钟儿是一个聪明的,自己说的话,他当明白是什么含义。
不考虑太多,王家那个王德该揍!
身在京城,身在官场,一些事情不能不考虑。
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。
过错?
过错算不上。
处理的方式欠妥。
明明有更加妥当的处理手段。
“爹!”
“我记下了。”
“……”
秦钟一叹。
“好端端叹什么气?”
“是觉得一些事情,明明直来直往解决就好了,非要很麻烦?”
“或者,觉得为父所言法子,有些憋屈?”
“……”
“你也是熟读史书的。”
“憋屈?”
“何为憋屈?”
“那个楚霸王,战无不胜,攻无不克,成为最年轻的天下共主,后来却死在乌江边,是否憋屈?”
“韩信呢?”
“是否憋屈?”
“国士无双,死于妇人之手!”
“就如你老师,若无当年之事,他十多年前就可为成为最年轻的御前军机大臣。”
“然,多年来,一直在军机处为寻常军机之人。”
“此外,因一些缘故,你老师还会受到一些外在的腌臜之力,你老师若是如你的性子,该如何?”
“将那些人收拾一顿?”
“收拾完之后呢?”
“……”
“你现在身在官场,固然年少,一些事情也要学着。”
“憋屈?”
“不痛快?”
“不爽快?”
“……”
“你今儿遇到王家王德,可以干脆的将事情做下,将王德狠狠揍一顿,将来……你还会遇到类似之事,也要将人揍一顿?”
“如若遇到一些难以揍的人呢?”
“又该如何?”
“……”
近前一步,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头。
儿子是聪慧的,一点就通,一点就透。
暂时性子冲动无碍,以后慢慢有改就好了,官场,不是寻常地方,如若不改,钟儿将来会有麻烦。
过刚易折,不是虚言。
“爹!”
“我明白。”
秦钟看向老爹,再次深深颔首。
“去吧。”
“你那个妾室,所受是无妄之灾。”
“一些事……,罢了,罢了,或许是你回来的有些晚,为父想说的话突然变多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回去吧,早点歇着。”
“……”
钟儿是否会改?
秦业相信,会有所得。
上午之事,起因在钟儿身边的那位妾室身上。
妾室!
钟儿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