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几日听人说他为了凑集银子,将家中祖传的上等水田卖了一部分。”
“为此事,他父亲都直接气病了。”
“现在竟然又来了。”
“闰儿姑娘!”
“现在好像是在见一位杭州来的富商,出手很阔绰,直接就进了闰儿姑娘的闺房。”
“这位米公子……真是痴情人。”
“可怜人!”
一位知情之人将楼阁上还在不断悲戚之言的米公子之事道出,话语亦是不住唏嘘。
米公子是痴情人。
奈何闰儿姑娘不是。
一些事情,别人都告诉米公子了,可……米公子根本不信,或者不愿意相信。
而今,又拿着银子来了。
那位老鸨仍为拦阻。
不为其它,米公子身上榨不出油水了。
这样的事情在秦淮河屡见不鲜,每一日都要发生,米公子不过其中一人。
奈何他陷入太深。
“……”
“这……,还有这样的事情?”
“岂非婊子无情?”
“花了人家那么多银子,红纱帐都不让人进?”
“还引得这位米公子深陷其中!”
一位初来玉香楼不久的看客愕然,虽然那样的事情有耳闻,真正见到却是不多。
眼前就是那样的事情。
“嘿嘿。”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。”
“如果当初那位米公子直接拿出数百两、上千两,说不得可以一品闰儿姑娘的妙处。”
“谁曾想……他竟然看上了闰儿姑娘,想要替闰儿姑娘赎身。”
“这样的人……在秦淮河就是大冤头。”
“别说一亲芳泽了,人家就是用一亲芳泽勾着你,数月的时间才花数百两上千两,扬州富商直接就是一千两!”